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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破(惊破天和威震天谁厉害)

admin 2024-10-07 14 0

  “啊……”

  林鸢睁开了眼睛,看一眼那有几百丈高的峭壁禁不住惊叫出声,真不敢相信自己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现在居然还可以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早知道就听检票处那个老头的话,改天再来爬山了,雨后的山路真的是可以把一个大大的人滑到山谷里去的。嗯,回去一定要去烧香拜佛感谢各方神灵的厚爱啊。

  正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一身酸痛,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好吧,痛也是正常的,那么高自由落体下来,不痛就太不正常了。”

  边嘀咕着边往衣服口袋里掏手机求救,心里期盼着诺基亚能像传说中那样那么耐摔。至于诺基亚耐不耐摔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掏了半天都没有掏到她原本塞在裤兜里的手机,其实,准确的来说,她根本没有找到她的裤兜,而是发现取代自己运动装的的是一件雪白的丝织长裙。

  “什么状况?”脑袋瞬时短路,后来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大叫一声“不会那么巧吧”也顾不上痛,一骨碌地就爬起来,跑到峭壁旁的小池子边往水中怯怯地看了一眼,瞬间“啊”的一声尖叫晕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这脸太美了,还是因为这张倾城的容颜居然挂在自己脸上。总之,结果时一样的,她又是晕死过去了。

  和受伤穿越前辈一样,林鸢很希望自己再次醒来时,一切可以恢复正常,毕竟穿越这种事情还是只存在于小说里比较合理,合乎人理也合乎天理。可惜,这世上不合理的事情总是不断地、不断地发生着的。其实,雨后爬山,不走石阶,偏偏要自己另辟小路,自做孽跌落山谷,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不合理的是没到地府反而穿越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在劫难逃了。

  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先是睡醒般的慵懒,很快又转为警惕,漆黑的眸子如剔透的琉璃,流光溢彩,又如一潭清水,灵动而又温润,林鸢看了床边的人一眼,眸子里的疑惑加浓,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守在床沿睡着的是个十来岁,身着青绿色衣裙的小丫鬟,林鸢心想,不管怎样,先把她叫醒问问清楚再说。

  苍白的嘴角动了动,想发出声音,却十分艰难,只觉喉咙异常的干燥,针刺一样的疼痛,

  “喂,喂……嗨,嗨……”挣扎了许久,声音仍是太小,连自己都很难听到,何况一头睡着的猪呢,连叫了几声,都不见床沿这丫鬟有动静,林鸢心里自是把她认定为猪了

  忍着疼痛,抬起手往丫鬟脑袋一拍。这下终于把这头猪叫醒了。

  小丫鬟先是抬头一愣,立马又反映过了“小姐,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老天爷还是保佑着小姐的。我好害怕你……”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后来竟泣不成声。

  林鸢心想这丫头定是和这位小姐感情极好,一定衷心地很呀,那一串一串的眼泪可都是真材实料,如假包换的。如果让她知道眼前这位并不是她口中的小姐,而是个来自几世纪之后的灵魂,占了她家小姐的躯体,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反映。

  小丫鬟端了杯清水过来,喂林鸢慢慢喝下去,清凉的水一如喉,让林鸢如饮仙露,接连着又喝了整整两杯水,终于能正常发出声音来了,心想,无污染的水就是甜啊!

  林鸢没多余的心思考虑之前那个小姐哪去了,心里掂量着该怎么应对眼前这位衷心的丫鬟。实情告之,不太可能的;糊弄她然后逃跑,去哪呢;那么只能用那个总所皆知的老把式——装失忆了。

  看着还在抹眼泪的小丫鬟,林鸢有点烦了:“哭完了吗?哭完了就告诉我你是谁吧”她一向不喜欢女生动不动掉眼泪,更别说是掉个没完没了。

  这一问让那丫鬟的哭声立马消失,眼泪立马停止,眼睛睁成O型,嘴巴也配套成了O型。林鸢看着那丫鬟的反应,嘴角有点间歇性抽搐,想笑,很想笑,不过还是硬生生地压制了。

  “小姐,你怎么了啊,我是笑笑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笑笑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眼泪又随即掉了下了,拉着林鸢上上下下地检查:“小姐你先好生躺着,我这就去把寒大夫请过来。”说罢便要往门外走。

  “别,别,别……”林鸢立马拦住笑笑:“你先过来。”

  “小姐,寒大夫一直在客房侯着,老爷说小姐一醒就要马上去叫寒大夫过来,小姐你这次伤得很重,多亏了寒大夫,小姐才能醒来啊!”

  寒大夫?老爷?新冒出了两个人。林鸢不小心走了神,回过神的时候,笑笑已经走到门前了,林鸢急地脱口而出:“我让你先过来,你没听见吗?”

  笑笑愣了,她打小就跟着小姐,从没听过小姐这般大声说过话的,更别说是发脾气了。原本要开门的双手僵在半空。

  林鸢看着笑笑,无奈地说:“我没事了,你先把门关上,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笑笑这回可学乖了,很听话地把门关了,走到林鸢跟前,其实刚才她就觉得小姐有点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只是有种陌生感,心想定是小姐刚醒来,有什么不适之处,才会这样,现在小姐说要问她话,她竟有点怯了。

  “我失忆了,你应该是我的丫鬟吧。”林鸢试探地说。

惊天破(惊破天和威震天谁厉害)

  “小姐,你说什么,失忆?”笑笑大叫。

  “小声点,你想把大家都引来吗?”林鸢白了她一眼。

  “失忆?失忆?……”笑笑重复着“失忆”二字。林鸢听了只觉好笑,这反映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她,失忆者本人,来表现的吧。

  林鸢再一次强硬地压制了笑意,继续说到:“就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笑笑这时才恢复过来。难怪小姐身上那种熟悉的亲切感会没了,原因小姐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想起小姐之前受的委屈,笑笑不禁难过得潸然泪下。

  林鸢似乎也被这悲伤的情绪感染了,她蹙了蹙眉说到:“你也不必太难过,你叫笑笑定是给你取名的人希望你多笑吧,来,笑一笑,不要哭了,不就是失忆嘛。”

  听了林鸢这话,笑笑很努力想止眼泪,给林鸢有个笑靥,可是没止住,不是破涕而笑,而是很勉强的笑,煞是难看。

  林鸢实在看不下去,便道:“别笑了别笑了,也不要哭了,快把眼泪抹干净,我还问你话呢。”

  笑笑这才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回答道:“小姐要问什么尽管问,笑笑知道的全都说给小姐听。”

  压在心上的石头这才稍稍搁了下了,林鸢微微一笑,说到:“我刚醒来,脑袋还不是很清楚,就是想问问你几件事情,也许过几天我就都想起来了。你先别声张,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失忆的事情。”

  笑笑看了看林鸢,使劲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笑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要是被如夫人知道了,小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林鸢听了顿时对笑笑口中的如夫人产生了兴趣,便问道:“如夫人是谁?当家的吗?”

  笑笑道:“小姐你连这事也忘记了呀,当家的当然是老爷了,如夫人并不是老爷的原配,小姐的亲娘白岚白夫人才是老爷的原配,在小姐很小的时候就离奇失踪了,老爷其实很疼爱小姐的,只是每次看到小姐就会想起夫人,于是就越来越疏远小姐了。如夫人现在虽然不算上是正夫人,但是深的老爷宠爱,府上其他夫人都要看她脸色的。”

  “也就是说她是我爹的一个妾喽。”林鸢顺口说到。

  笑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家小姐,要知道小姐之前对这个如夫人可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现在居然敢说她只是一个妾。

  看了笑笑的反应,林鸢有点疑惑:“我以前很怕她吗?”

  笑笑道:“小姐在府里一向没受什么关注的,只是如夫人知道老爷心里其实很关心小姐,便时不时会暗地里找小姐麻烦。这次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也是因为如夫人非说小姐能驯服文昊少爷从西域带回来的那匹赤兔马,结果害小姐你摔成重伤,小姐你都晕了4天了,老爷请亲自去把神医寒大夫请来,才把小姐救过的。”

  林鸢心想这神医估计也没多大的能耐,真的的小姐很可能早就魂归九泉了。可是后来很多事实证明这个神医不仅能耐很大,而且这能耐还不止是医术上的。

  看着镜子的如水少女,林鸢心里思索着这般如花容貌的主子虽是嫡出,不过这懦弱的性子似乎给她造成了很多苦难啊,白夫人又为何抛夫弃女离奇失踪呢?这显然不是她这个一无所知的寄居者可以想清楚的,不管怎样,上天很狠心地把她摔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给了她一个同样莫名其妙的身份,但是她依然是林鸢,不是什么懦弱善良隐忍的女子,她的人生遵循两条哲理:

  一,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我不是我的,别人给了,我也来者不拒。

  二,我要的,别人给了,就收下,别人不给,定是要想办法要到。

  从笑笑的口中林鸢大概了解了改了解的情况,比如,她的名字叫做纪若瑄,父亲是月国的当朝宰相纪博,现在是轩徵13年。

  月国?轩徵13年?林鸢的意识在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迅速游历一遍后,下了一个结论:架空。与此同时,邪恶的念头开始滋滋滋地向上冒:

  邪恶念头之一:中国五千年的诗词歌赋可以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了,就算把李白和杜甫的杂在一起也是没人知道的。

  邪恶念头之二:我就算是把当朝皇帝宰了,也不会因改变历史而消失。

  就在第三个邪恶念头要冒出来的时候,一阵说话声由远及近传来。笑笑道:“是老爷和寒大夫的声音。他们来看小姐了。”林鸢只觉有点头皮发麻,对笑笑说道:“快把我扶到床上去。”

  那日林鸢在笑笑的协助下,还算轻松地过了纪博和寒大夫那一关。

  原本林鸢以为寒大夫定是个七老八十的老郎中,没想到寒大夫竟然那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光景,一袭白衣胜雪,温文尔雅,沉静而内敛,眼眸里清清澈澈的,似乎没有什么能打破他的沉静。

  林鸢对这位年轻的神医瞬间有了好感和好奇心,当然,好感的成分肯定多于好奇心的。可是后来听说这寒医生住在蝴蝶谷,医术高超,能起死回生,尤其是解毒方面,这天底下几乎是没有蝴蝶谷不能解的毒,只是这寒大夫有个“一命抵一命”的规矩,即救人一命的同时也要另一条命为代价。林鸢不得不暂时抛下好感,转而琢磨这人是心理变态,还是在研究什么恐怖的武功或者炼制什么可怕的药物,当然后者也是可以归为心理变态的,最后,好感全都消失殆尽,倒是好奇感一下子蹭了上去。林鸢暗地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蝴蝶谷观光游览,这么好的名字想必风景也是可以达到国家好几个A级的。

  接下来几日林鸢都被笑笑好生照顾着,纪博自那日后也就没来看望女儿了。府上的小姐少爷们也都是礼节性地探望了一次,虽说是只有一次,可是人数那个多呀,使得林鸢不得不怀疑这个纪博是否也有三宫六院的女人为他生孩子。传说中的那个如夫人是第一个来看望林鸢的,送了只千年老人参,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寒暄话。

  林鸢凭借自己在22年的生命中阅人不少的经验,判断这个如夫人并没有笑笑先前说的那么可怕,心想就她这个水平掀不起多大的浪来的,也就没把这个如夫人放心里了。后来林鸢回想起这时对如夫人的估计,悔得不止是肠子绿了,简直连连拿跟钢丝吊死的想法都有了,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林鸢很是烦恼这些来访者,不熟就罢了,更主要的是根本不认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怎么说,不该怎么说。起初林鸢还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陪这些人演戏,到后来就不管是否会被怀疑了,直接闭门不见客并贴了张“本小姐已无大碍,无需探视”的告示,又在告示下放了个竹篮,篮子上写着大大的“礼品篮”三字。

  反正就算有人怀疑她不是纪若瑄,也是没办法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的,再说了病后性情大变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林鸢行为让笑笑再次愣住,不过笑笑也很乐意看到小姐的改变,之前太懦弱隐忍了,不是被忽视就是被欺负。而府上那些小姐少爷夫人们,看了这告示先是惊讶,后来也没深究,反正他们本就不想去看望若瑄这个在相府里可有可无的人,只是先前老爷那样重视,如夫人也去探视过,如果不去的话视乎是不给老爷和如夫人面子,于是也就去了。现在若瑄自己说不用,倒是省了那会儿功夫。至于礼品嘛,几日下来,居然一样也没有,林鸢禁不住怀疑这个纪若瑄生前人缘是不是差到了极点。

  这日林鸢这倚着栏杆,悠闲地像只猫一样,眯着眼睛晒太阳,突然有人吵醒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笑笑这个聒噪的丫鬟。

  “小姐……小姐……不……不好了……”笑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边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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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鸢坐了起来,眉头轻皱,看了一眼正大口喘气的笑笑,慢悠悠地问道:“谁死了吗?”

  “呸、呸、呸,小姐怎么一开口就是不吉利的话。”

  林鸢道:“那是什么不好了呀?”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林鸢心里想着,笑笑你这臭丫头居然敢坏了我刚刚的美梦,那么一顿海陆大餐就那么没了,你最好是给我说出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否则……

  “是文昊少爷过来了!”笑笑立马回答。

  “没看见我贴出去的告示吗?你去拦着,就说我在睡觉没空招呼他。”林鸢说完继续趴了回去。

  “小姐啊,这文昊少爷极受老爷的疼爱,又是如夫人唯一的儿子,我可拦不住也不敢拦他。”

  林鸢仿佛想到什么似的问了一句“你说他叫什么,文什么来着?”

  “是文昊少爷,小姐。”笑笑说。

  林鸢这才记起上次笑笑说把她甩下了的那匹马是一个叫文昊的人带回来的。而让她去驯服那匹马的正是此人的娘。

  虽然摔的是纪若瑄,但是林鸢现在也算是半个纪若瑄了,此仇不报更待何时呢?何况仇人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走,咱会会文昊少爷去”林鸢立马有了精神。

  纪文昊是如夫人嫁进相府两年后生的儿子,其实纪博终日忙于朝廷的事务,根本没时间和精力管子女们的事,子女的教育大多交由如夫人来做,纪文昊受如夫人的偏袒,从小就心高气傲,我行我素,从不把其他兄弟姐妹放在眼中,在府内因畏惧纪博有些事情还算有所收敛的,而在府外,纪文昊这三个字根本就是和百花楼的头号红牌的名字一样响亮,可谓人人知晓,吃喝嫖他是样样精通,就差一样赌了,而且不管是食物、酒还是女人,他都是十分讲究,几乎是可以说是一个鉴赏家了。

  此外,纪文昊最爱的就是游山玩水收集天下奇珍异宝,那匹赤兔马便是他游历至西域,好不容易花了重金从一个剑客手里买了过来的。可惜这马不是被他潇洒地骑回来的,而是牵回来的,因为这赤兔马性子十分的烈,比纪文昊还不可一世,不管纪文昊用的是软的还是硬的,它统统嗤之以鼻。后来相府里几乎是人人都试过了,全部无效,按照街头那个算卦的老头的话说,就是这些人都不是这赤兔的有缘人,所以要找个有缘人来驯服这匹马。

  纪若瑄那日正巧在花园里碰上了如夫人和纪文昊母子议论着赤兔马这一事,于是如夫人便让纪若瑄也去试试那赤兔马,一开始那赤兔竟安安分分地让纪若瑄靠近,并跨上马背,然而正当大家惊奇又惊喜的时候,赤兔马疯了似地向前狂奔,纪若瑄最后支撑不住硬生生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林鸢从小的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长大,马术自然是相当不错,赤兔这品种当然也是知道的,又听笑笑讲述那赤兔马如何如何,于是从内阁到前厅一路都在心里盘算着起如何将这赤兔从纪文昊弄过来。

  “我这妹子端着那么大的架子,累了吗,过来让哥哥帮你捶捶背吧?”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破了林鸢的春秋大梦,她抬头一看,只见说话者修长的身子正大大方方地半倚着原本专属于于她的躺椅上,嘴角挂着一丝的玩味的笑意,仿佛自己才是这屋子的主子。

  林鸢想都不用想也可以猜得到这就是纪文昊了,唯一惊讶的是没想到纪文昊那双眼睛竟像极了如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的如水双眸。

  被纪文昊这么一问,林鸢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不过很快就被笑意取代。演戏她可是很拿手的,只是平时不愿意为之而已,今天心情愉悦,不和这位相府里的小霸王过过招怎么对得起外头那么明媚的阳光呢。

林鸢笑着走到纪文昊背后为他捶起背来,边捶边说道:“三哥哥你这可就错了,小妹的架子不大,只是福气大了点而已,先前能被赤兔马甩下来,已是很大的福气了,现在三哥哥又屈尊降贵来到寒舍看望小妹,这么大的福气小妹我真怕没法消受啊。”

纪文昊眉头微微向上挑,也不说话就等着林鸢把戏继续唱下去。笑笑在一旁听得口又O了。

林鸢绕到纪文昊身前,蹲了下了,温柔地帮纪文昊捶着腿,继续说道:“我这屋子这么偏远,大哥一路过来定是幸苦了,还是小妹帮你捶捶吧。”

“难得若瑄妹妹这么体贴,那就麻烦妹妹了。”纪文昊笑道。

“哥哥若是觉得小妹的手艺不错,那下次若是再牵着马回来,可要立马到妹妹这里来让妹妹我帮你捶捶腿哦,这么美的腿走那么远的路要是长了肌肉可是就要掉价的。”林鸢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也依旧不紧不慢地捶打着。

纪文昊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林鸢,林鸢抵着头,自动忽视了头顶阴冷的气流,继续说到:“对了,府里谣传爹爹为这次赤兔马的事罚哥哥你三年不许踏出焱城半步,爹爹那么疼你怎么会罚你呢?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三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查查。”

不提这件事,纪文昊还可以隐忍着,一提到禁足焱城这件事他就火大,起身狠狠捏住林鸢的下巴说到:“我是给爹一个面子才来看看你,你这丫头片子别太不知好歹。”说罢直接把林鸢推到一旁去。笑笑正要上去扶,却被纪文昊一记冷眼拦了下来。

林鸢见怒火被成功点燃,开心得直接留下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比无辜而又无比哀怨地看着纪文昊说到:“三哥哥你可真不小心,妹妹我在床上躺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能下床了,被你着轻轻一推,看是又要躺回去了。也不知道爹爹这次还能不能请到寒大夫来了。”说完整个人就全躺地上了。

“你敢威胁我!”纪文昊可不是傻子。

“可我已经威胁了你了。”林鸢站了起来,抹了抹脸,对着纪文昊笑得特别灿烂,一脸无害。

纪文昊这才发现中了她的道,父亲心里其实是很在意眼前这丫头的,万一她真去告了状,再万一父亲怒气再生又罚他三年,那可就是要了他的命的事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丈夫不和小丫头计较,大丈夫不和女斗……纪文昊本不是什么大丈夫,可是这些伟大的哲理却在这时对他产生了效用,于是他很干脆大方地说到:“你想怎样,说吧。”

林鸢此时的笑容更加明媚了,“不用那么紧张嘛,我只是闷地慌,只是想要你那匹赤兔玩玩,和,只是想你以后出去玩顺便带上我,而已。”

纪文昊一听,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坚决地说到:“那匹贱马可以给你,要玩自己玩去,我可不想带个累赘在身边!”

林鸢听到“累赘”二字,很是不爽,“好,累赘现在就躺床上去,再也不起来了。”说罢就往里间走。

纪文昊头顶的乌云越聚越多,他在即将被闷死的时候,很不情愿地说了三个字“我答应。”话音还没落,人就不见了。

笑笑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鸢,林鸢则哼着小曲进房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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