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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梦深处(花落梦深处主演是谁)

admin 2024-09-28 12 0

  

瓦楞草,原名于洪琴,七十年代出生于吉林省柳河县,现居宁夏银川市,宁夏诗歌学会委员,从事诗歌、评论、散文等文体写作,著有诗集《词语的碎片》。

  

瓦楞草作为女性诗人,透过诗性语言表达对世界的观察,超越了一般女性狭窄封闭的见识。她深切地感悟了一个诗人成长的过程,要经历太多探索与磨练,因此,只有不断否定自己才会有更大提高与突破。她对生活对世界,保持独特的角度和独立的看法,坚守属于诗人的申述权限——“阳光里有个思想在悬浮”(《阳光里有个思想在悬浮》),这是《词语的碎片》融入诗歌大众视野和而不同的地方。

——王晓静

瓦楞草组诗

回乡记(组诗)

《一盘炕,两床被》

我和母亲各自钻进被窝

紧挨着

又隔着一条时间的河

我听见她的呼噜

在河的彼岸

她进入只有她能进入的世界

我无法靠近

等她醒来

会看见我在对岸伸着懒腰

她可能想抓住我身上独有的

一些新鲜的什么

《积雪的路上》

想到一个罗曼蒂克的词儿:“相爱”

到现在为止

春天没和我说过这种话

他的热情埋在雪里

他的脚步将和南来的燕子一起到达

那时,我们会相爱吗?

我若长发飘飘手持玫瑰

穿一件绿色衣裙

他能不能在身旁

用风的音符奏响一曲华尔兹?

《喝茶,和母亲聊天》

炕是热的,心也是

许多年后会不会想起今天

一杯热茶下肚

心情豁然开朗

雪后初霁的太阳格外明亮

花落梦深处(花落梦深处主演是谁)

母亲吃了止疼药

皱着的眉头渐渐展开

那笑容和没病时一样

在我眼前

她暂时忘记

倒数生命归期的数字

《客居乡下》

城市的屋顶和喧嚣

不再归我所有

清早寒风猛烈吹过屋檐

我用簸箕端玉米芯烧炕取暖

灶下的火

使我和母亲的闲聊不断升温

这时的话题完全抛开眼下的村庄

和远方的城市

我们沿着记忆去往很远的

和外祖母有关的旧时光

《第一颗星在村庄上空很亮》

这光亮使我想起盛夏暮霭中

几株不知名的花

开在篱下

它芬芳着我的童年

那时父母是找食的麻雀

奔在生活的途中

爷爷是看家狗

每天守着夕阳

我是院子里撒欢儿的猫

浪够了就蹲在这里

如现在

等天上第一颗星出现

《混在麻雀中间我没有志向》

飞向更高是鹰的事

练出好嗓子是百灵的事

我只管在屋檐下找几粒米果腹

有时我想

翅膀再长点,再硬点

是不是我也能俯视大地?

喉咙多点蜜,加点糖

我的嗓子会不会发出令人愉悦的调子?

但一切就是想想

我做过的最伟大的事

也不过是和一只顽皮又不相识的鸟

悄悄去了趟远处的树林

《小解。院子白了》

不是月光落下来

鞋子走过

鲜明的脚印

天明会不会冷?

回屋上炕发现被窝降温

摸黑加衣

忽记起刚睡醒那会儿

脑袋装着个梦

一个胖裁缝用皮尺给我量腰身

问我要不要做一件

民国时的棉衣裳

《孤单,想见个人》

咖啡厅或小饭馆的餐桌

摆在面前当道具

和她讲话

把她看成湖边的树

也许应该这样倾吐

对着她也对着湖水

其实想想又不必

这个年龄

还有什么想不开放不下?

此刻,暮色将至

喧嚣没入苍茫

一颗心端坐莲花

已得清明

《初春》

月牙儿在西边很冷

可惜离的太远

不能抱着它上暖炕

我也担心

它身体真的贴着我

太热

会冰一样化了

太冷

会刀子般戳了我的心

《三月的柳河》

春在雪下埋着

春也在雪里烧着

想和友人泡茶

用山城的水沏出青绿

君子之交

一杯能否醉?

亲不亲

家乡人

其实语言里的春天是个表象

心里感受的春天

才是真的

《村庄的河瘦成弯曲的线》

这些年它一直在减肥

比天上的弯月还瘦

它的脂肪转移到

年少时就来这里洗衣的俏女子身上

我喊表嫂

她应着

她的牛在河面砸出的小冰洞喝水

见我招呼也抬头哞的一声

那神态像是告诉我

这条河

一直都是它的

《唉!》

一想到母亲的病

就触碰了某种沉重的东西

我见到一片暗影挡住春光

迟迟不肯离去的冬云压在头顶

它撒下什么

村庄白了

冷了

眼眶跌落的水珠

摔到地上

碎了

《在路上》

呼吸风寒,大地耀眼白

我的脚被冻僵

麻木许是因为冷

远远望见村庄,心空了

饥饿感从脚底升到腹部

只听见那里沉闷的轰鸣此起彼伏

是什么诱发渴望?

我希望推开家门那一刻

母亲满脸春光

父亲早在炕桌上

摆好热的食物

《梦里》

搞不清在哪儿

高处满是星

那是上天的家园吗?

一躺进凌晨或傍晚灰白基调的摇篮

就被母性的影子呵护

我捂着眼

像是稚嫩的孩子

隔几秒看看头顶

直到一条弧线划过

堕入苍茫

身边的影子耳语:

“若当焰火落下,真好看”

  

在京记(组诗节选)

《在京记(1)》

一只蝴蝶从迎春花里飞出

向着城市深处

找不到爱着的另一只

我从西斯莱公馆走出

和站在红绿灯上的喜鹊一起

望着人流

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可以

世界太大

汽车忙于穿梭建筑森林

那些停不下的脚

不会在意我们的孤独

《在京记(2)》

早上想起母亲吃药的样子

除了疼

她可能忽略所有

若不是被祝福声提醒

我也不会注意到

今天不同肤色的女人

都在康乃馨中迎来专属的节日

站在一座高层建筑的阳台眺望车流

手中的杯子渐凉

之前花一个小时

我努力将忧愁溶进茶的汤色

又在品味中

慢慢把它变浅

《在京记(3)》

忽见到高米店公园

两个巢穴的蚂蚁在边境线上打架

它们的主子

戴着皇冠的大蚂蚁躲在安乐窝里

很快被时间的猛虎吞噬

一觉醒

窗外霓虹令人难眠

我忽然明白

梦里那些生命在大自然洗牌中

来回多次

它们和我

都是上天玩弄的泥巴珠子

被弹入黑暗或搁置在阳光下

生或死

一场梦罢了

《在京记(4)》

假装流浪的样子

在京城漫无目的走进地铁

它停,就下车

我和春天的蝴蝶

是街道上的不速之客

我们的目标在远方

经过这里

若被建筑群里一朵花

一片青草需要

那片天就缩在温暖的翅膀下

更蓝一些

更纯净一些

《在京记(5)》

城市下半夜灯海汹涌

你是想象衍生物

在月光下

银色的身子像船

但不用踏浪

我给予的翅膀

足够你在莫测的空间

带着孤独尽情飞

你要穿越

霓虹是玻璃做的虚假的墙

这之外

梦境备好了理想道具:

挂着的千里蓝

一只忠诚的狗

几亩桃花

《在京记(6)》

梦里想见漂在北京的花喜鹊

去她流浪的草地和树林

我坐地铁由四号线到六号线

那里满当当

很多喜鹊或灰或花

收拢翅膀蜷缩着等待到站

而我想见的那只

她临时的窝简陋

但不是地下室

这算混得稍好的

借助快速升降机到21层

很高

我看见月亮和我一起爬上来

在窗子歇脚

气喘吁吁

满头银发

《在京记(7)》

天空得了白内障

它的眼球四周一片灰

偶尔也裸出浑浊的红

真担心它瞎了

没了清明

刚开的迎春和玉兰会凋谢

这是星期五

整个下午

我把自己泡在茶水里

没去公园和花草说话

那些植物今天屏住呼吸

也难免肺的颜色越来越黑

听说茶能解毒

可惜杯子太小

不能把它们装进来

净化一下

《在京记(8)》

小桃红睡上春天的床

一场雨

趁夜色与草地私会

你在远方等燕子归来

我在京城的街道

寻找不曾带来的鸳鸯鞋

蜗居的小区

一株含苞玉兰露出淡淡的紫

它的样子有些忧郁

它在行人脚步声里想起了谁

黯然失色

《在京记(9)》

和李白畅饮

把天子脚下某个老胡同

搬到桃花潭对岸

汪伦意外赶到

不用与月对影凑足了三人

我开始畅想自己是男人的身份

雄性荷尔蒙冲出头顶时不用海碗

一个猛子扎下

就能喝干一湖春

我多想梦里

游成一尾喝遍黄河与长江的鱼

有生之年

寻十里桃花堤

终老

《在京记(10)》

一天的雨

淅沥

浇开伞花一朵一朵

五颜六色

移动

经过玉兰树经过草地没有停

流窜

有的进了商场和地铁站

花瓣就收起

花落梦深处(花落梦深处主演是谁)

不见了

《在京记(11)》

各自状态不同

匆忙、疲惫或轻盈

很多鞋

快要把路走软

它们主人的憧憬比摩天大楼还高

这样就能走到高原吗?

帝都魔镜映出海市

雾霾下没有阳光

和一望无际的油菜田

我只见到一些油菜花色的蝴蝶

在春天的繁华里来去

以帝家的高贵黄

掩饰流浪者的贫瘠

《在京记(12)》

夜漫过

一条流连床榻的鱼

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

嘘!

别让心事在水面吐泡

可浪涌

挥刀割着肚皮

天明

又怎能保证没有掉下的鳞

《在京记(13)》

腰被春天撞了

跌入桃花

绿草上

人面,到处都是

年老的

从目光的筛孔漏掉

最后抓住一条短裙粗腿

她胖得飞不动

在桃树下宅着

要减肥吗?

人家是婴儿肥

杨贵妃也是

我和垂柳站着

看这只从唐朝转世来的蝴蝶

  

馨香目击——读瓦楞草诗集《词语的碎片》

王晓静

  瓦楞草是一位诗人?此前读过她写的很多诗评,细腻温暖,充满知性关照。以为她只是擅长写写诗评,却没料到她本来就是一位诗人,淡淡的忧伤,婉约的姿态正符合女性诗人的性情,难怪她的诗评也写出了诗的味道。

  《词语的碎片》这个书名,让读者感受到诗人对诗歌谦逊的态度;这本诗集,再现诗人探索心路历程的艰难险境。 全集共分四部分:第一卷:那神秘的力量活了,由人、物和景三个分支构成诗歌的主体——“在难以捉摸的空间/天上所有的星星/哪一颗/才是你所期待的回应?”(《那神秘的力量活了》)第一卷借问开端,寻寻觅觅;第二卷:什么也比不上启示——“曾经的茫然/仅是生命里众多茫然的一次”(《什么也比不上启示》)每一个细微生命方向的选择,都是天地间无数光的折射;第三卷,其实死亡早来了——“时间这个慢性毒药/正对人实施着无边的酷刑”(《死亡其实早来了》)诗人终于彻悟,是什么带来启示,又启示着什么。那是从古至今,人们生活在她的长河中,被她滋养,又被她毁灭,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正如贺兰山、元昊墓、明孝陵,才能见证她的容颜。我们凡人肉眼,仍无法看见,看见的只有湍流不息的黄河,她日夜不停,记录着我们当下的思想感情和我们经验的过去;第四卷,黄河,一个人的臆想,终于落在了时间这个最神秘的节点上,宇宙中的一切组成,都仅为时间这个容积中的某个“碎片”,每一个细微的成分都凭借自身的圆满,又构成了其所在世界的局部。

  《词语的碎片》由一些灵感的片段缀合而成。有时,还要有意将整体撕为一缕一缕能随风飘扬的绸缎,任其色彩和光泽自由地发挥诗情画意的效果,给读诗的人,写意一幅山水景墨出来;照亮读者的眼睛,任诗情如涓涓细流,缓缓向前。“我们从各自的角度进入世界/我们对事物的看法截然不同”(《请你告诉我》)瓦愣草清晰地申述自己的诗歌观念,无所求得异同之分,第一印象来自她发现了树木和小生灵身负的诗的生活。

  诗人倾情树木的人格化描述,是诗集的特别之处。《一棵柳》“她的灵魂消瘦/修长/凄楚动人”一个女性轻摆腰肢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怀揣少女时代的梦幻色彩,移情于柳絮咏春的曼妙之态,又担心一股风会将她吹折,五味杂陈的情绪注入诗行巨大的空白中,于有形与无形之间,自怨自艾。《 树》:“如果知道,自身也是树的生命/一定会在随风摆动时/将心底的快乐传给世界”树的缝隙有风穿过,枝叶联动无不是快乐的舞姿,树是舞蹈大师,人何以自比,但快乐是可以印染的。《这些树》其不拘私利,洁净、供氧、美化的品德;其可依背,遮风、挡雨、歇息的阳刚气度;“保守人类和森林多年的秘密”,引发了无数动人的神话与传说。《如果我说:那棵树……》“那个深沉的目光魔力般地擒住我/以人的身躯站在对面”树在诗人的心中,以男性形象默然伫立,诗人希望自己也是近旁的一株木棉,并肩同行。《我和树》更表明了诗人的心声:“这棵树死了,我局促不安/在复生前,我与树同亡/它的灵魂注入我的脚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心/好吧,树/就这样活下去”诗人以树顽强的生长意愿自励,秋风撒下的黄叶正是点缀生命的花朵。诗人以各种方式把生之意念嵌入树之本体,古人说树是通灵的,这该是表现物我无二吧。

  有谁会喜欢,在厨房看见蟑螂蜗居?排斥是最本能的反应,而诗人则不同。“它和你们形体不同,生活方式也不一样/但它和它的同类却和你们一样”厨房、楼房都有了人类的标记,难道就能证明所有权?《一只蟑螂的陈述》,充满反讽的质询。苍蝇一般人所共恶的小生物,既受到外来因素的影响,又被某种单一的想法所控制,对苍蝇这种小生灵本能的反应,诗人的描述具有思辨意义,虽然无法完全体悟,但还是被平等关照的情怀所感动。第一次在瓦楞草的诗集中读到《这些被叫作苍蝇的黑色灵物》,似乎因为这首诗,使得苍蝇嗡嗡的叫声不再等同于噪音,而是懂得它们虽小,仍然有其秘密的韵律和节奏,非为扰民而生。看蝴蝶标本,看到蝴蝶的标签喻为墓志铭,她的灵魂只好离开……如丽人倩影的“她”令诗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如果是她,梁祝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已风化,已枯萎,那久存的标本,该不是美丽的缩影?《夏日午后》回忆捉蝴蝶的游戏,又还原了蝴蝶在微风轻拂,柳枝飘扬的自然荧幕衬托下,婀娜多姿的身影,虽然极纤细,还是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丝良辰美景的愉悦。《一只蜂》《当她化身一只猫》《每个秋天都有一些忙碌的精灵》这几首诗中,都有一些小生物,以其灵性的存在冲撞着诗人一颗敏感的心。这些诗句描述的对象细若微尘,与宏大空阔的气象截然相反,诗人却能极小同大,于细微处见深邃。

  诗人为什么对小生灵和植物有如此细腻而深切的命理融合?“每条巷子/都有瓦楞草纤长的身影/她在清冷的屋脊随风摇曳/用灰色瓦片/掩饰难以言说的心事”(《打开梦境这本书翻到那个城市》)这样的自我写照,让内心深藏的孤独和寂寞,优雅地浮现。是这些富有灵性的小生物,这些如忠诚卫士的树木,陪伴她渡过了一些漫长而无助的时光,使诗人更多地理解了生之灵犀丰富多彩的存在,诗人对天地万物的理解和感念也正因此而得到了升华。

  有三首诗描述那种心灵的“痛”却在生理上反映不出任何“疼”的情感体验。《喻一种生活状态》:一把刀刺入胸口,体表没有任何伤口;《她以为那就是生活》:囚在华丽的棺材里,慢慢坠向无底深渊;《镜子—喻一种人生处境》:落入一面玻璃的陷阱,被无形的网和流动的光罩住……其实,在生活中,很多类似的无名疼痛,因无法贴切地倾诉出来,只好归于沉寂。而诗人则不同,她天生敏感,对疼痛的体验更深入肌理,诗的滋润和疗愈功能被诗人发挥到了极致,乃致把自己修炼成了医生。这一幕,如诗人手捧她的诗集面向观众,阐释,阐释她心之所得——莲花出水,馨香目击。

  诗歌不仅仅是美学角度的文学艺术,它更是地域文化的一个侧影。第三卷《死亡其实早来了》对本土一些历史遗迹的诗意抒怀,再一次强化了诗人极大同小的平等意识。那些轰轰烈烈的王朝,元昊、朱棣那些名存千古的帝王,还有中山陵已尘埃落定的无数将相,他们建立的功勋,拥有的尊贵,造下的罪孽,或沦为卑贱的结局,都抵不过风,一阵风吹走了历史,带来了荒芜,结束了一切。而这些在时间长河中已固化的雕像,又是生的契机。在世人的眼里,他们曾经占居过的时空,风云漫漶,依然有鲜活的灵犀跃动,启示后来者生之命脉沿袭无垠。曾经“水洞沟诸神开始播种/冥想穿不透年久失修的历史……”(《旧石器》)但是眼前,父亲靠在老树下乘凉的形象,母亲向灶下添一把柴的身影,仍然是回忆里最亲切的画面。

  瓦楞草作为女性诗人,透过诗性语言表达对世界的观察,超越了一般女性狭窄封闭的见识。她深切地感悟了一个诗人成长的过程,要经历太多探索与磨练,因此,只有不断否定自己才会有更大提高与突破。她对生活对世界,保持独特的角度和独立的看法,坚守属于诗人的申述权限——“阳光里有个思想在悬浮”(《阳光里有个思想在悬浮》),这是《词语的碎片》融入诗歌大众视野和而不同的地方。

  

  

《长淮诗典·2016年选》已经出版。《长淮诗典》走高端路线,选稿不分流派,以质取胜。2017年选继续征稿,凡是长淮诗典公众号推出过的诗人作品(2017.3-2018.2时间段里长淮诗典公众号推介的),均视为诗典年选备选作品。入选作品无稿费,年选出刊后赠一册与作者为纪念。若有不同意见请告知。公众号尚未推介的请抓紧投稿。要求:诗歌20首左右、他人的评论或者推荐语(诗人自己的诗观、创作谈、断想、随笔、絮语等亦可)若干、简介、照片, 一并发到指定邮箱chSD998@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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